严嵩又看向萧承,连连摆手,急切地道:
“陛下,臣哪里算得上什么气运鼎盛之人啊……若说气运鼎盛,船上除陛下之外,也只有诚意伯了!臣不过是一区区户部侍郎,哪里比得上诚意伯身份尊贵?”
刘伯温闻言,笑呵呵地道:
“严大人说这话,可就是谦虚了。我原本不过一介草民出身,是得陛下看重恩赏,方才能够受封这伯爵之位。这一身荣华,全赖陛下所赐,方能够从一介布衣,跃升朝堂之上,哪里有什么气运可言?”
“而严大人您,可就不同了!年纪轻轻便身居朝廷六部高位,为陛下信任,托付户部重任。日后啊,甚至还有执掌朝堂的可能。如此机遇,哪里还称不上气运鼎盛之人?”
严嵩闻言,脸色一滞,闷声道:
“能入陛下之眼,难道就不是诚意伯的气运所致?”
萧承见严嵩如此模样,不由朗笑一声,道:
“别说笑了。你有什么办法,直接说出来吧!”
刘伯温闻言,呵呵一笑,方才对着严嵩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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