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书还我。”凉月君拧巴着眉毛,伸出手,“简直有毛病。入室行窃还有理了?”
话虽如此,他也不会报警。接过莫惟明的递来的书,他指向一个房间,说,就去那儿谈吧。莫惟明帮忙推着轮椅,没走两步,感觉不太对劲。他回头看一眼,梧惠果然站着不动。
因为那正是陈列骨制乐器的小仓库。
简直就像有意赶她一样。梧惠抱着肩,犹豫了几秒,还是吞吞吐吐地说:
“你们聊吧,我等你们就行……”
“玉衡卿在午休,”凉月君淡淡道,“别吵。要是她起来见到你,就说在等我们。”
于是,梧惠坐到椅子上休息去了。桌面上还摆了另外几本书,她翻了两下,都是乐器、乐理相关的。莫惟明则和凉月君来到仓库。刚进门,凉月君便抬起手。只是一转手腕,其中一道窗帘便自己展开了。一道白色的强光投入室内,照亮了一块方形的部分。凉月君自己将轮椅挪到了窗边,他的影子被拖得很长。
“一切行动都会留下痕迹,真当我不知道?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但凡我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其他某些无常,能把你们打得妈都不认识,还没地方说理。行了,又要问什么?我就知道你这种人,不想趟这浑水,更不想轻易死心。”
“您看人挺准的。”
莫惟明也不知是不是在夸奖。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组织语言。他将自己用一晚上整合的信息、得出的结论,一五一十地汇报出来,并以梧惠的总结收尾。
“……总之,我现在大概有这样的思路。但是,对于这些结论的真实性,我没有办法验证。我知道您可能不愿意给我透露太多,至少,请您稍作点拨,好让我有个方向。就算之后去查阅资料,也有点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