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带着情绪的发言,绝对算不上理性,也与平日里多方思索、多方顾虑的聆鹓大不相同。但看得出,她是真的生气了,这种愤怒甚至让她暂时忘记自己正身处危险的战场。但这架势竟让温酒微微一怔,随即浅笑一声。
“真像你姐姐……不仅是模样,性子也有几分相仿。若说不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还让人有些难以置信呢。”
“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了!”她似乎更生气了。
面对温酒的救场,陶逐好像不是那么领情。她埋怨道:
“真棒,你若是再来晚些,不知我和我兄长还能更狼狈到什么地步。”
“那真是抱歉啊。我那边也出了些状况……那两人就要把蓝的老家掀了呢。”
“我才不管他。”
“什么?!”聆鹓惊呼,“阿——谢辙和凛天师他们怎么了?”
温酒轻轻摇头,这样回应:“你大可以不必这么紧张。若只有他姓谢的一个,我倒还有招架的余地。但那位凛天师,道行很深,我也是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境地。对他们来说应当是个好消息:我没能阻止他们,所以才逃到这儿来。不过,也可能是妨碍到你们的坏消息。”
“别跟他们废话,就这样解决掉他们好了。”陶逐幽怨地说,“断臂之仇,我可结结实实地记到了今日。”
温酒却再一次摇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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