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的确不错。不论他们中的谁,都是第一次拜访青璃泽,不论与狩恭铎还是皋月君本人在此前都应该没有任何交集。只是他这样做事,动机不纯,意味不明,难免不让人去多想。山海沉默了许久,将桃木剑放了下来。
“这就对了”他笑说,“那么,请随我来吧。哦,顺便问问道长……您可曾考虑过,求得仙方,得道飞升之事?”
“……你想说什么?”
“别紧张,随便聊聊。”
慕琬随成幽走了许久。一路上,他讲了许多雪砚谷的事。他去拜访邬远归的时候,她刚离开谷里没有多长时间,变化并不算太大。可就这么点儿事,慕琬来来回回都听不腻。
“梁丘姑娘对门派真是有很深的感情。”他感慨。
“那是自然”她说,“我记事起没多久,都是在雪砚宗生活的。”
“你师兄也说过你的事……对令尊的遭遇,我很抱歉。”
“啊……嗐,无碍。”
“你还有个兄长,听说也在京城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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