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愁地望向亓婆婆。
“亓家待你不薄。”
亓婆婆艰难地迈出一步,像是酩酊大醉的步伐令她摔了一跤。但她很努力地爬起前身,用两只手臂奋力爬到老爷的脚边,抓紧了他的衣摆可怜地哭诉着
“冤枉啊!老爷,我随夫人过来,对亓家是忠心耿耿,夫人我视夫人为我的女儿,怎么会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您要替我做主啊,老爷,替我做主啊!”
这番话让老爷动摇了,他有些摇摆不定,将求助的眼神望向那对师徒。阿鸾不屑地“嘁”了一声,将不满的目光挪到山海身上。凛山海一筹莫展地叹了口气,不知作何回答。
毕竟,亓婆婆若死不承认自己害死了那些婴儿,谁也不可奈何。
这时候,一直在东厢房那边的桥生跑过来了。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大黑的身上,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好了奶奶!大黑太调皮了,他把你先前埋起来的猪骨头挖出来了!”
他身后就跟着那只大黑狗。他欢快地摇着尾巴,前爪都是泥土,口中还叼着什么东西。
阿鸾蹲下身,招呼着大黑过来。大黑狐疑地看着她,尾巴摆动的频率慢了些。过了一会,他还是迈着腿儿小跑过来。她摸了摸大黑的脑袋,它又高兴起来。就趁着这个时候,阿鸾取下了她口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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