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星抬手,门缓缓打开。来者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礼数,只是径直走了过来,坐在忱星对面。茶壶还很烫,没有一人碰它,但两边的茶杯就是同时有水从底部缓缓上升。到七八分满时,茶水便戛然而止,不再上涨了。
两缕袅袅的烟雾在二人间飘荡,十分笔直。窗户紧闭,一点风也透不进来。
“这雨原本要下四五日,我借一日晴赶路。从最近的灵脉过来有一段路,不便撑伞。”
“凛天师能来见我,已实属荣幸。”
“话不多说,我在信中见您提到莺月君……”凛天师顿了顿,“人们传言她与恶使勾结的事,您可曾听过。”
“……”
忱星没有回答,她面无表情,凛天师也猜不出她的意思。她沉默良久,将原本端端放在膝上的双手抬起来,架在桌边,十指交叠。
“我知道。”她终于说,“但我原本以为那只是黑市的传闻……您知道,语言这种东西,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总是难以辨识。我倾向于选择相信。看来我还是先入为主,受到了……一些同行者的影响。大约我太久没与人相处,还未掌握好界限。”
“同行者?”
“她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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