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少年开口时,她能明显觉察到,某种程度上,自己被“激怒”了。
愤慨,甚至想要还口的程度,倒远远没有,这种情况反而激起了子殊的兴趣。她想与这位少年进行更多的对话,试图从中得到某种对情绪的刺激。她已有所察觉,这位少年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只是他一个人徘徊甚久,不知有何缘由。
于是她问出口。
“天要黑了,你不回家么?”
“什么话。”少年嗤笑道,“又不是谁都有家的,我以为这是常识。”
子殊点点头道“说得也是,我也没有。”
“那你还问这种蠢问题。”少年皱起眉,“你怕是个傻子,才被赶出家门吧?”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少年语塞。他注意到子殊表情上透露的不悦,但也从她没有波澜的反驳里,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平淡。两人对视一会的工夫,西方的天空更红了。明天一定又是个好天气。
“我想和你说说话。”子殊主动而耿直地说。
“说什么?你一下午光在这儿杵着,我当你是个哑巴。”
“那你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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