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充满震慑力的问句,实际上,答案不言而喻。几人看向那人的目光顿时变得如寒觞先前那般惊愕。谢辙暗自叹息,他方才并未与此人直接交手,但想来也该猜出对方的身份才对。一旦现在几乎完全确认他的身份,再一想到睦月君的事……他就不由得将剑柄攥得更紧。而睦月君所谓“留作纪念”的长发,还塞在他们的行囊里。
“谰。”如月君说出了他的身份。
“我还以为一开始你们就一目了然。”
“他在哪儿?!”
“这就是……狐狸求人的态度吗?”
“回答我的问题!!”
不知是真的喉咙干渴,还是单纯此人轻浮。谰拎起腰间别着的酒囊,不紧不慢地灌了几口,并未回答他的问题。等他慢悠悠地将手从嘴边挪开时,这才说道
“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你的狐狸兄弟。”
满口虚妄谰言。
无需多言,他们无不坚信,谰一定知晓温酒的去向。否则,他又怎么能将寒觞口中的温酒二字与“狐狸兄弟”对上号呢?更气人的是,他八成是故意这样说的。这下,连谢辙也有些愠怒。他先是扫视附近的偶人,它们暂时比较安静,没准备轻举妄动的意思。随后,他将视线挪到谰的身上,一边上下打量,一边说
“你重伤了我的恩师,还用谗言蛊惑我友人的弟兄,这些账,我们如今就该与你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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