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辙想了想,没有再反对。眼下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他们分摊了行李,尽量减轻聆鹓身上的负担。她连连抱歉道谢,没做无意义的推拒。毕竟,自己到底是几人中身手最弱的一个。如果因为负重,在沙漠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拖沓,反而是耽误大家的行程。
日头逐渐升高,把带着苍白的沙海逐渐镀上金黄。视野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貌,他们只能看见一块块深浅不一的黄色,从日光下的浅金到阴影里黯淡的棕褐,染满了远远近近高低起伏的沙丘。不断有风掠过它们的表面,将沙尘扬到空中,看着倒像是将风也染成了淡金。
起先,聆鹓还能感到四周景象的变幻,沙子堆积的缓坡逐渐高大,成为看不清顶部的小山坡。逐渐地,就像谢辙说的一样,她失去了对距离的感知,只能依靠日光的流转和嘴里增长的干渴,判断自己走了很长时间。冬季的沙漠不算太热,沙丘的阴影里甚至泛着寒气,可太阳底下却烤得厉害,空气也十分干涩。她得不断克制自己,才能抑制住频繁喝水的冲动。
过了快一个时辰,三人一无所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