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故意引你们来的。”
她的声音简直细如蚊啼,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所幸屋里没别的人。倘若外面的雨再大一些,雨声也能将她的声音淹没。不过看她这胆怯的样子,怕是不管环境的声音是大是小,她也总能将自己的声音精确地压在对方恰好能听见的那个程度。
“是吗?”谢辙有些不解,但还是自我介绍说,“在下谢辙,是一位初出茅庐的阴阳师。这位是我的友人,唤作叶聆鹓。还不知姑娘的芳名?”
“阮缃。”她仍小声说着,“我叫阮缃。”
“阮姑娘也住在这里么?”聆鹓问,“您是霂知县的亲友家眷?还是在这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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