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能发生什么呢?”寒觞也摸不着头脑,“不像是战争,毕竟没有兵器的痕迹。可也不像是简单的失火,否则怎么会整个村都……”
“可好像,也不是妖怪。即使距离妖怪的扫荡过去了很长时间,这里也应该会残留妖术的痕迹才对。但目前为止,我是没看出什么不对来。你呢?”
“我……也没有。可你大概和我一样,因为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所以觉得不对劲。然而也仅仅只是觉得不对劲的程度了。信息太少,推算不出什么。我们唯一知道且确认的是……来晚了。就这样。”
“实在太晚。”
叶聆鹓左看看谢辙,又看看寒觞,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担忧。
“真的不仔细找找了么?万一、万一还有活口,我们要是没能救成,也太……”
“没救成咱们也不知道啊。”寒觞笑了笑。
谢辙可就不喜欢他这一点。这种冷冰冰的黑色幽默过于残酷,甚至残酷到叶姑娘只能察觉到表象,并为这种表象感到不满的地步——比如钟离个人的薄情。往深层说,她怕是一时半会想不到,但不论对人还是事件本身来说,都冰冷太多。
“等等!”叶聆鹓忽然站住脚,伸出手指向前方,“看!那儿是不是……”
一座房子,倒塌了大半,参差的墙壁露出一个孤零零的人影。因为离得有些远,那人好像是跪在或是坐在原地的。他们立刻跑上前,发觉那并非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个孩子。孩子只是呆呆地站在这里,站得笔直,却目光无神。即使三人靠过去,也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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