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柳声寒的笔法,抵御那些傀儡,还有对音源的隔绝变得更加困难。最终剩下能打的只有三人,而他们也并不自信自己的意志有多坚不可摧。到现在还保持清晰,无非是大致知道事情的全貌,凭借一口气死吊着。他们节节败退,最终完全被逼到了祈焕和声寒所在的高墙之下。白涯倒是更担心傲颜又变得不受控制,但似乎因为君乱酒在身边,她十分克制。同样,这一切也限制了她的发挥。否则几人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白少侠应当也会一些法术?”将军忽然对他说,“我记得你爹当年在擂台上,除了刀剑,对法术技艺也是娴熟于心。我们不能再打下去,恐怕只能……”
白涯抿着嘴没说话。他皱着眉,不知如何作答。
他抬起头,听不到上面传来的任何声音,也不知是何时停止的。他们两人所奏出的声音似乎已经完全隔绝,是形成了什么结界吗?但现在他不该继续关注这个。
“我不爱使阴阳术。小时候觉得花里胡哨,没怎么学过,我爹也没逼我练。”
“你灵根稳重,灵韵丰沛,应当领悟得很快。”
傲颜也说“你看祈焕不也不怎么会弹琴吗?死马当活马医吧。”
“你这说的……”
他们又抬起头,祈焕仍闭着眼,八成是没听见。
前方是黑压压的人群,脸上几乎都带着血迹。可能属于别人,也可能属于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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