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傲颜有些紧张,她攥紧了手。陌刀被放在门外,由守卫负责看管,她现在似乎有些缺乏安全感。那些听上去陌生却诡异的词,好像意味着一些不同寻常的、不好的事物。
柳声寒轻叹一声。
“陛下已经死了。”
漫无目的地追出宫去当然不是白涯的作风。虽然他并不喜欢问路,但在该张嘴的时候,他向来也不吝啬于三言两语。他问了一些人,却都没有得到陛下的消息。守门护卫们更是说陛下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皇宫——反正他们是没看见。
歌沉国的皇城建筑远比不上白涯所知道的、他故土的皇城,不过在这些金砖碧瓦上用轻功踩来踩去,自然也十分无礼,十分冒犯。但无妨,只要不被看到那就是没人,只要不被抓到那就是没犯。就算不让他乱蹦乱跳又如何?他可是太后的救命恩人。
正如柳声寒所说的一样。
一想到她当时那副一贯淡然而从容的
模样,白涯就忍不住皱起眉。他并不讨厌柳声寒,从没有讨厌过。不如说,他对颇有能力的女性一向更有好感。他只是不喜欢她的作风。
白涯又回到了太后的寝宫附近。这里只站了几个普通的守卫看守现场,没什么特别的。他本想打个招呼,进入那栋被烟熏得漆黑的、危险的、看上去随时会倒塌的楼房。但他想了想,觉得麻烦,便作罢了。他选择从宫侧那棵树上翻进去。
粉尘虽然散尽了,空气中却仍弥漫着一股苦涩掺杂清甜的气味,那是土木焚烧后特有的味道。白涯转身走到这边,发现墙角下竟蜷着一个人影。是个孩子,正靠着墙,瘫在那里,看上去没有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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