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苦中作乐的味道。
白涯又在龟背上戳了几道,看上去又像龟纹,又像人脸。但不论哪个都丑得过分。
“你站这么久不累?”白涯低头继续画着,随口问了傲颜。
“不累。在军中站一整天也是常有的事儿。”
“你其实可以不用跟着他们站。”
太后的寝宫忽然开了门,傲颜低头看画儿,还没回话,白涯便猛站了起来,差点磕到她的鼻梁。两人都以为是声寒出来了,结果不是,是两个小宫女。白涯拦住她们,问里面还得看多久,他是真的腿麻。
“不知道呢,得一阵子吧。”说罢,宫女们就急匆匆地走了。
傲颜翻了翻白眼:“腿麻你站会儿啊。”
“我不。”
三个人最终能聚在一起谈话,已经是深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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