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她收下腰牌,还想说些什么,白涯却离开了窗前。
傲颜骑上庭院门口其中一匹马,快速驱马而行。他怎么能这样说?君傲颜心里不断地思考。仔细想来,自己确实灵根薄弱,干什么事都只凭一腔热血,一股狠劲。她没什么别的本事,空有一身力气。白涯说的也太直白……但他是没说错。或许,其他人早就知道,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对她开口而已。
是这样吗?
可说这些话时,他为什么不直视自己的眼睛?他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从来都一板一眼,不曾在做决定时踌躇,也不曾为自己做过的决定后悔。
君傲颜忽然勒住了马,马扬起前蹄,发出一阵嘶鸣,在原地踏了两步。她微微调转马头,朝着庭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马跑得很快,这会儿在黑夜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瞅见两排葱葱郁郁的树影了。路边并未点灯,或许修罗不需要吧。这漫天的星光足够耀眼。
她叹了口气,转回马头,加速朝城门口奔去。
“可能就见不到了。”祈焕看着白涯,侧着脸,微抬起眉。
“我知道,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何况,再让她与缒乌交手,死路一条。若有机会再见她爹,我们都得给她陪葬。”
“那倒不至于……我看老将军挺讲道理一人。”祈焕将腕部的袖剑甩出来,又用力推了回去,“看来当时在军械库,我们若往深处走些,说不定就看到他藏起来的矛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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