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刀也要变成白色了。可就在霜色延伸到刀的大约三分之二处时,便停住了。白涯发现这阵白色也是过渡的,就像是越来越稀薄的河流,最终干涸在燥热的大地上。
“嗯?”
那人仿佛有一瞬间的错愕。
“你是六道无常?”
“嗯……”
“就是你?”白涯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惊讶,“那个失踪的六道无常……是你?”
“你这刀是水无君打的?”他歪过头,目光仍在刀上。
“……是。”
“你是他什么人?”百分百
“他是我父亲的友人。你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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