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涯说话向来这么直来直去,也不怕得罪人。到底是一国之君,他并未和眼前的年轻人计较,只是说:
“你们既非本国国民,也非香神大人的信徒,携礼上供本就是有求于人,动机不纯。香神大人宽宏大量,不会锱铢必较。况且你们的目的是为了寻人,朕堂堂国君,答应动用国力为你们找人,本就是有来有往的事。”
“你——”
“想必你们手头也并不阔绰。这样吧,我再叫人为你们添些衣服,发些津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你们去四处游山玩水也好,闲在宫里休息也罢,都随你们开心。”
可他们一点也不开心。不等他们多说什么,国君就宣布退朝,转身便走了。几个卫兵也示意他们尽快离开。这感觉真是说不上来的怪,像是饭吃得好好的吞进去一只苍蝇,连同他们吃下去的饭也要呕出来。要说这事儿也真是不地道,够恶心。
然而,也没别的办法。就算国君同意他们拜见香神,内阁的绝大多数成员也是香阴教的教徒。他们怎么会允许这些外乡人轻易见到香神大人的尊容呢?谁的面也不给。
他们气馁地坐在屋里,即使是白白净净的墙壁,也看得人心烦意乱。
祈焕觉得,一直在这里等也不是事儿。他说:“我们得想别的办法。不论这老汉有没有忽悠我们,咱也得去其他地方找找看看。总待在这里也不是事儿。”
“想什么办法?”君傲颜心里堵得慌,“我们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甚至一张地图也找不到。想想看,海岸的那片林子就这样危险,其他荒无人烟的地方,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我们没有一点准备。”
“要不问他再要几匹马,指条路,我们去最近的别国看看?声寒,最近的有人的地方是哪儿呀?你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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