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佘氿的名字,席煜浑身过电般颤了一下。在她师父邬远归在世时,她可没少和那个老家伙接触。虽然佘氿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但总是嫌她碍事,还动不动威胁她,要把她吃掉。她也知道这老妖怪有几分本事,更知道雪砚谷的一切都和他脱不开关系,只得碍于师父的情面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再说,不忍也打不过啊。
狩恭铎细细擦拭着金属的甲套,脸上总挂着那副意味不明的笑。这令那两人感到十分不适。虽然此人声称与山海他们“关系不错”,但鬼知道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将擦拭得光亮的甲套戴回手上,他绕过桌子,走到对面两个迟迟不入座的客人面前。他轻佻地用尖尖的甲套勾起席煜的下颚,令后者胃里一阵恶心。
“噫!离我远点!”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不如我们来聊聊别的?”
“没什么可聊的。”默凉说。
“不。你们既然找到了这里,定有所求。”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默凉的骨剑,让默凉感到很不自在。他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悠闲地向后靠过去。
“别紧张,孩子们。那把剑……我听说了,很重要呢。”
“所以?”席煜紧盯着他,“我们绝对不会把它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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