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也没什么实打实的本事。那些耍剑的能耐全凭儿时水无君教的两招,外加之后自己的实战悟性。而席煜从小习武,还在雪砚宗修习一年有余,黛鸾实在没什么自信。但转念一想,默凉小小年纪都拿着剑与那群恶人正面交锋了,自己还怕什么呢?
“若我没猜错,阁下便是……前任雪砚宗掌门的女儿吧。”
邬远归盯着池梨的眼睛,但她的眼中毫无惧色。他没说错,看样子佘氿已经把殁影阁的推测告诉他了。池梨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仍是一副死水,一层涟漪也未泛起。
“你应该躺在那个墓园的棺材里,那里给你留了名字。”佘氿说。
“没必要。算上这个,我知道有两个坑,或许恰好适合你们。要不先躺进去试试?”
“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邬远归依然看着她,池梨不为所动。她轻轻耸肩,将话锋转了回去
“何况我要纠正一下,你的用词。前任掌门可不大合适,即使他老人家下落不明,我也该告诉你,只要他一天见不到尸体,你就一天算不上掌门。即使找到了,也轮不到你。”
兵器刺耳的摩擦声在下一秒如锣般响起,交战的两人各自用双手攥着剑,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拼在上面。十字交界的上半部分,两人的视线相互对峙,一个炙热,一个冰冷,目不转睛。金属摩擦的火花伴随着可怖的声响,剑刃险些让两人拼出豁来。
“你还是躺回去比较好。”
“你先明确自己的定位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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