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在哪里见过我,说来听听。”
“与你无关。但还有一件事……”
“何事?”邬远归挑起眉。
“我是男的。”
“……行。”
“姓邬的——”佘氿突然将胳膊架在他肩上,“我说你是不是……心软了?”
邬远归斜眼看了看他,冷冷地问“此话怎讲?”
“你一点儿旧情都不该念……或者说你对他们不该有旧情。他们和你没有关系,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是你那不入流的小师妹的友人,根本就不沾亲带故。还是说,你对那可怜又可爱的小师妹心怀眷恋,所以才不忍下手?”
“滚。”他深吸口气,“没这回事。”
“最好没有。”佘氿侧目,“那还是说,你对女人和孩子有什么不必要的同情?不该吧?毕竟你对你那小师妹可没这感情。”
这话中有话,着实令人火大。黛鸾完全不明白邬远归对这种妖怪的言辞有什么耐心,但既然他一直在忍气吞声,或许也能得到其他好处。但这些都和她没关系,要紧的是如何脱身——尽管她总是忍不住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顶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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