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你说你在村里听说,她受了很重的伤……你说她被村民带到棠寰县,你说带我找她……”
“嗯。”张长弓再次叹了口气,“我没有骗你,但我承认我隐瞒了很多。我是第三天才说服了自己,应该为这件事负起责任,我……”
檀暮不断地摇着头,像是拒绝接受这个现实。
“你、你负起了什么责任?!”
“我不清楚。”他老实地说,“至少不能让你在山里等死。”
“你他妈的……这十年来我当你是我第二个爹,你……”
这番对话,令慕琬感到极度的不适感。
他们是一样的……与邬远归,一样的。
可她会怎么做?
话说到现在,不论台上还是台中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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