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认我——我这个爹。我不,咳、咳,不配……”
狩恭铎静静地站在一旁,冷冷地咋舌。之前的匕首重新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从袖口抖出一支小小的瓶子,用拇指拨开盖子,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水洒在刀刃上。
然后,他小心地吹了吹。
“要做什么?”白姑娘歪头看着他和他手中的刀。
“铲除后患。”
“要去追那个小狗崽子吗?”
“嗯……去吧。”
白姑娘向前走了一步,动作突然僵在了原地。那曾经令她凝固的表情再一次出现了——或许这一次,看上去更痛苦些。
狩恭铎松开了手,匕首深深刺进小白的后背。她向前走了一步,剧痛令她跌在地上,连用两只胳膊撑起自己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伤口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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