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眼神没有了平日的崇敬与祈求,有的只是躲闪,与敬而远之的胆怯。
你若让他随便指一个出来,或许那群人也是当真敢杀的。可这时候,小男孩已经明白,一切都太晚了。他死了,比他活着,更能让这上面和下面的人满意。
“好……好、好得很,可以……”
他的眼神空旷起来,嘴里嚷着不成句的字词。人们都觉得,他怕是气疯了。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手起刀落,血沫横飞。台上的像是一群饥肠辘辘的猎狗,些许腥气便能勾引起一场狂欢与盛宴。对灵力的渴望令他们不顾形象地冲上去,撕咬起那些破碎的肢体。台下的羔羊们呆滞地望着一切——他们的头羊,他们的牧羊犬,在刀与牙的锋利间化作肉眼不可查觉的碎屑,他们也只是看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头羊和狗是能再找的,自己命没了可不行。
“妈妈,他们在干什么?”一个小女孩晃着母亲的手臂。
“他们在吃肉。”
“什么肉?我也想吃。”
“可不敢!那都是官老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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