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氿一侧的长发遮住受伤的眼睛,另一边忽然睁大了,也不知委屈了还是如何。他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腔调说
“借题发挥的人到底是谁?你们这样说我,和我的——‘自己人’,我心里也不好受。你们怎么赔我?啊,说起来,凛道长和他的小徒弟果然在这儿。我就说我去找你们聊天的时候,怎么院子前就躺倒了一片瞌睡鬼呢……”
“我们和你没什么可聊的。”山海横起了拂尘。
“不打不行吗?”佘氿无辜地挠挠头,“可以的话,我比较希望你们直接把东西给我,我就放你们一马——啊,虽然我一定会反悔,不过我会给阿谣姑娘解毒这点没有骗人哦。我都没有和她计较我右眼的事,是不是很大方?”
“……果然是你。”慕琬再次抽出伞,这次要果决得多,“我倒是要让你把雁师姐的东西还给我!你不配用脏手碰它!”
“嗯?什么东西?”
佘氿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也不知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但很快,他变戏法一样从袖口抽出一条沾血的发带,若有所思地说
“是这个吗?要的话,就来换啊?”
“做梦!”
“你不和我换就罢了,说话还没好气,真是蛮不讲理啊。”佘氿无奈的叹口气,“不过不好意思啊,碰已经碰了,脏也脏了。别说是发带,连她的尸体也是我带回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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