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熟悉的嗓音,慕琬浑身一颤,僵硬地扭过头去。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关节都被冻住了,没挪动一下,都是刺骨的冷,刺骨的痛。
“我……”
“你看,你都没有好好保管自己的东西。幸亏被我的友人捡到了。你甚至没在昨晚的宴席上告诉我这件事,是怕我责怪你吗?”
邬远归的声音是如此轻柔,像他以前和声细语对自己说话时一样。
但她很不自在。
“不、不是的……我昨天太高兴,忘记这件事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不过,你还需要它么?”他侧着脸问。
明明是正午,慕琬却浑身寒气。
谢花谣和谢花凌呢?她们不是与邬远归在一起吗?
“我,呃……对了,守门的师兄说,你和……”
“你不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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