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了,声音也如这终年不化的雪般冰冷。
“唔,怎么想都不是这样吧?”妙妙摊开手,“看我们的衣服,与您可并不相通。”
“我想也是。毕竟,门主不可能忽然反悔。”
薛弥音侧过头,轻声对友人提问“左衽门也有门主吗?”
“没有。”隔着老远,隗冬临竟听清楚了,“只是我们倾向于称他为门主。既然如此……看来你们不是。那么就是敌人。”
“您的世界可真是非黑即白呀……不是你们的人,就一定是敌人吗?”
“不是我们的人,却费尽心思来见我的人,是敌人。”
薛弥音捏了把冷汗。这个女人可真够精明的。不过,这也是当然的,不然她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拿着法器这么些年,不仅平安无事,还无人知晓。一阵强劲的冷风从山坡上吹过,将她那沉甸甸的头发吹了起来。那些铅灰的长发原本掠过她的膝盖,现在都像发了疯似的狂乱舞动。薛弥音本能地感到不安,但并不准备退缩。毕竟正如妙妙说过的来都来了,难道要空手回去么?
“你们从哪儿来?”她问,“从哪处灵脉?”
她难道不知道附近的灵脉分布么?薛弥音不清楚她是真心发问,还是随口说说。
妙妙说道“不如您先让我们一饱眼福,我们再告诉您我们的来处。这样才显得公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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