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莱尔还是沉默。
林然接着说道：“或者，我换个问法，我们该怎么去寻找你的最后一个机会？”
爱莱尔却走到了一边，把那破碎的面具从地上捡起来，就在林然以为她还要重新戴上的时候，却发现，后者却弯腰把那面具放在了叠好的半边披风之上。
这个动作，充满了郑重。
林然看着此景，微微有些动容。
似乎，这象征着对过去的彻底告别。
“嗯，这样挺好的。”林然说道。
爱莱尔没有解释，而是把手放在了血色长袍的领口。
那领口被之前的风暴给扯掉了一大块布，此刻锁骨和山坡边缘全都暴露在外，极为动人。
“唉，使不得使不得，你要是脱了这件衣服，里面……”
林然连连摆手，眼光却本能地没从对方的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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