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迟表情尴尬，手不安地在应无予掌心里动了动，似乎想要抽出来，反被应无予攥的更紧，“想不到温斯顿的品味这么土。”
应无予：“……”
眼里的流光有一瞬间停顿，沉默着放开了木吃的手打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穆迟倒是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只是表现出来对电灯的兴趣，毕竟在温斯顿古堡里是没有电灯的。他越发好奇画上的“女人”是谁。
“现在还能听到女人的歌声吗。”应无予问道。
穆迟睁大眼睛静了片刻，“听不到了。”
“嗯。”应无予走到房间角落打开了留声机，女人幽怨哀长的声音再次出现了。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唱的。”穆迟走过去拍了拍留声机的大喇叭，他注意到在留声机旁边放唱片的小几上摆着相框，是女人独照。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的衣服和外面画像上的是同一身，但是她却是个确确实实的女人，穆迟看到了她裙摆下露出的高跟鞋尖。
除了手里这个相框，房间里还有好多。
这间房间如同一个小型收/藏馆，到处摆放着和女人有关的东西，上到衣服，下到照片。一圈看下来，哪里都没有温斯顿和女人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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