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迟身体一僵,直觉应无予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想听的。想反抗,应无予双臂微微用力,便让他不能动弹。
“你做了什么。”穆迟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应无予声音淡然,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我最近发现一些事情,觉得很荒谬。但现在说给你听为时过早。”
“我在试着和它对抗,”应无予双指按在穆迟肩胛骨处,来回描绘着它的形状,“结果如何还不知道,输赢都有可能。”
这是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豪赌。
赢了,迎接他们的便是人间的阳光。输了,可能连地狱猩红色的光都难以再看见。
应无予带着近乎残忍的声音问道:“我们之间还作数吗。”
“自然作数,”穆迟猛的打断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应无予所说的每个字都敲在他心上,听到他犹豫,恨不得把他倒立抓起来甩干净脑子里的水,“你想下车不补票?”
倏地,穆迟脑子突突转了起来,他和应无予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应无予的意思大概是:带他回家的事还做不做数。
两人诡异的静默了一瞬,穆迟垂着眼不敢看应无予,之前旖旎气氛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什么,”穆迟故作轻松咳了声,“时候不早了,先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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