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做了个请的姿势,退到了一边。
大厅中央的空地上只剩下了穆迟三人,他们要面对的却是一群如狼似虎的人。
刚才那名青年男人在温斯顿话音落下后,手指一松,玻璃酒杯应声而碎,在地面炸开了花,飞溅起的酒落到了他身边女士的裙角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玫瑰。
他朝着穆迟走来,眼里的神色叫人不忍直视,穆迟看的直皱眉头。不等他摸到腰间的刀时,身旁有风划过,再去看时,那个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捂着脖子痛苦的抽搐,身体不受控的痉挛,痛苦不言而喻。
大片大片的血迹从他的喉咙上的伤口流出,在他身下的地板上蜿蜒,与不久前溅在女人裙子上的玫瑰有异曲同工之妙。
肮脏的血越来越多,腥臭味在大厅缓缓蔓延,温斯顿从仆人手里接过帕子捂住了口鼻,眼里的笑意却越来越浓厚,简直把“看好戏”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血腥味刺激了在场的人,穆迟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反手抓住了腰间的刀。应无予挡在他面前,男人流出的血堪堪停在应无予面前,似乎也知道他不好惹。
死人并不能阻止戴面具的人。他们在原地看了片刻,再次冲了上来。穆迟耳朵微动,捕捉到了器具碰撞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过去,他骂了声,“人家刀叉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奶奶的,”旁边的薛烈躲过了一个男人的手,身上的锁链限/制了他的动作,“快给我把这破链子打开。”
穆迟闻言用衣角擦了擦刀,在薛烈将手递过来的时候瞬间将它砍断,长长的链子断成两截,薛烈抓住垂下的端口,在另一个人试图杀掉他的时候,说是转身,用铁链绞杀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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