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笑眯眯的拍了拍穆迟的肩膀。
穆迟啧了声,拂开薛烈的手臂,没成想碰到了他一直垂在身边的手臂。
“嘶……”
尽管薛烈阻止自己发出声音,还是抵不住蓄积已久,猛然爆发的痛意。尖锐的痛从骨头深处透出,每呼吸一下都像是千万根针在扎。
“你怎么了。”穆迟倏地坐起身,上下打量着薛烈。
应无予也看了过来,同样在审视,视线落在薛烈的手臂上,语气凝重,“你手断了。”
薛烈脸色苍白,冷汗一滴滴贴着脸侧落下来,他嘴唇没有血色,还强硬着回答,“没那么严重,再接上不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越说越离谱,穆迟看不下去了,转头问应无予,“你会吗。”
应无予“嗯”了声,跌打损伤,骨折脱臼,他了解过一些。他在穆迟注视下拎起薛烈软趴趴的手臂,握住整个手臂,极富技巧性的缓缓使力,只听薛烈痛苦的声音中伴随着短促的骨头声。
“感觉怎么样了。”穆迟问。
“没事。”薛烈摇头,尝试转动手臂,“我恢复能力强,过一晚上基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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