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雨水的双唇相接,微微摩/挲,被挤/压的水珠顺着唇角落下,沿着扬起的下颌掠过颈侧,在锁骨短暂停留,躲进了衣服,在胸/前的某一处炸开,湿了衣裳。
“冷。”穆迟勾住应无予的小拇指,轻轻拉了拉。
雨水其实没有很大,只不过穆迟看着他是冷的。
应无予埋首在穆迟颈侧,摇了摇头,闷声道:“不冷,不许脱。”
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之前冰冷的模样。深绿的树叶在他身后尽情舒展,更称的他不落凡尘,眉眼高傲,难以接近。
他整个人都是冷的。
悄悄在他身边挤着个穿的暖暖和和的穆迟,瞬间扰乱了应无予周围的气势。穆迟强硬的打乱应无予撑起的幕布,用自己的颜色将他一点点浸染,直到这块布上哪里都是属于他的色彩。
挺直的身影走在前面,一路上两人都没遇到过其他事情,顺利回到了温斯顿古堡。
再次经过玫瑰花园穆迟的情绪多了几分复杂,温斯顿庄园里的玫瑰似乎从来和美好挂不上钩,玫瑰花很香,却是从埋在土里的白骨上散发出来的。
每走一步,穆迟都感到沉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
短短几天,温斯顿庄园变得荒凉萧瑟,雨水打落的叶子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掉进了玫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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