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无法带起氤氲的水汽,凉嗖嗖的风无情地裹挟着应无予。片刻后,水声戛然而止。应无予站在镜子前,静静端详镜子里的自己,视线不由自主落在腹部薄薄的肌肉上。
他不知道想起什么,一声冷哼从嘴角溢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合拢散开的浴袍,随手抓起架子上的白色毛巾,转身离开了浴室。只留下镜子上散了半面的水汽留在这里徘徊。
楼下客厅里,穆迟仍在沉沉睡着。
看他万事不知的模样,应无予罕见的好奇在副本里大爷到底用了多大剂量的药。他看了眼时间,若是今晚之前穆迟再不醒来,有必要用点手段让他睁开眼睛。
时针一圈又一圈转过,终于在日落时分穆迟睁开了眼睛。
他不是一个爱做梦的人,睡得这一觉似乎要把这一辈子的梦全部做完。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仍沉浸在梦里。连自己在哪也没有反应过来。
“醒了就起来,”应无予走到客厅时发现穆迟已经醒了,顺手将手里的药箱放到了茶几上,“不怕睡傻了。”
听见声音,穆迟迟钝的移动视线,慢慢聚焦在应无予身上,一脸麻木,不知道听清楚话了没。
“运气坏就算了,现在还被药傻了。”应无予啧道,在穆迟小腿上轻轻踢了踢,“哪不舒服。”
“……头疼。”身体渐渐有了力气,穆迟坐起了身,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盯着地面。
应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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