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青石板路四人来到了院门前。
木质大门紧闭,红色的锁链两条蛇交/缠般拧在一起,无法用人力分开。黄铜锁死死咬着锁扣,透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锁子在门上不知坠了多久,水滴完好无损的扒在锁身上。穆迟弯身仔细看了眼,上面既没有尘土也没有生锈,在锁孔附近还有些细微的划痕。
在他观察锁子的同时,应无予看向了院门上的牌匾,与别处不同,这块牌匾只是一块匾,没有题字。牌匾是木质的,上面有斑驳的水渍,木褐色的漆已经脱落,露出了下面丑陋的原木色。
“奇怪,”穆迟也注意到了牌匾,和应无予仰头看着,“王府是房顶要雕花,角落要镶金的大户人家,怎么这块牌匾都这样了还不换下。”
“难不成是住在院子里的人王老夫人太不喜欢,所以刁难他?”穆迟微微侧头在应无予耳边道,已经想到了一出宅门大戏。
应无予抵着穆迟的肩膀把他推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到撬锁,薛烈了然的从背包里摸出了工具,三人熟练的动作看的陈方一愣一愣的。又不敢做声,只能静静瞧着,为三人把风。
这次仍是应无予动手,穆迟和方尧一左一右当护卫,把他严严实实遮起来。
手里的铁丝钻进锁孔,在里面仔细寻找关键,应无予聚精会神感受着手上的动静,终于在摸索片刻后,他放弃了。
他后退了几步,把铁丝还给了薛烈,“铁丝没用,得用钥匙。”
应无予第二次在撬锁上吃瘪,脸上的表情不可谓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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