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色的桌子变成了眼前布满血污的桌子,挂着肉的绳子被压的松松垮垮,肉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房东的血穿过门缝流了出来,与失踪者照片里的也是一模一样。
他们快速走在楼道里,穆迟像是漂浮在云端,不知道谁背着他。他看着栏杆外越来越浓的乌云,觉得自己飘在天上。
“穆迟没事吧,”薛烈边走边道,手在穆迟背上拍了拍,“怎么看起来傻了。”
应无予向上颠了颠穆迟,咬牙道:“药剂量大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穆迟:“……”
房间里的大爷大妈没有追出来,但整栋楼却仿佛活了一般。
“我们还没找到信物,”薛烈急道,“现在去哪。”
“去二零八。”
应无予没有犹豫,背着穆迟快速走在前面。
一路向下,所有人都听见了密集的脚步声。四面八方,不知所踪。移动的似乎是这栋上了年岁的筒子楼,而不是居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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