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指的地方被一层不透明塑料膜盖住,看不清后面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磨刀的大爷喊了一声:“刀磨好了,动起来吧。”
闻言,屋里的大爷大妈焕发新生般,围了过来。
他们割断了穆迟手脚上的绳子,将他举了起来。药劲还没过,不管穆迟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挣扎中,他被这群人按在了一张脏兮兮的桌子上。
瞬间,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腐臭味全部涌进了鼻子。穆迟被呛的咳嗽,身体不受控制的扭曲。
“放开!”穆迟吼道,“你们这群杀人犯。”
凭他怎么骂,没人理他。
穆迟呈大字型被固定在桌子上,桌子滑腻腻的,随着他不断扭动,这身衣服已经不能看了。
“把他衣服脱了,”执刀的大爷突然道,“太碍事了。”
一声令下,立刻有人冲上来七手八脚的扒着穆迟的衣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穆迟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身上的手。他憋红了眼睛,脖子上的青筋冒了出来,就在上衣终于支撑不住被撕开了口子时,突然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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