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难以言说的疼痛从脑袋深处向四面扩散,贴着头骨到处乱窜,所到之处留下火/辣辣的印记。昏昏沉沉间,穆迟不知道自己到了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迟钝的感官开始回笼,耳边不停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说话人似乎被针扎了,发出来的声音细细尖尖,带着无法忽略的寒意。
随着意识一点点清醒,穆迟更为清晰的感受到了疼痛。他抬起手抱住疼痛不已的头,身体蜷缩,把自己伪装成了球状。
眼皮沉重不堪,耀眼的光执拗的钻了进来,穆迟不堪其扰,不快地睁开了眼睛。眼前雾蒙蒙一片,人影不断交换重叠,慢慢才合为一体。
看着穆迟飘忽涣散的眼神,站在他面前的大妈不痛快的捅了捅旁边的大爷,急道:“你放了多少药,不会把他药傻了吧。”
大爷“呸”了一声,“放屁,我用药肯定不会出错,就是这小子身体太差了。”
说着,他抬脚在穆迟脚踝处踹了一脚,恶狠狠道:“别装了,把眼给老子睁开。”
脚踝处的疼痛让穆迟受到刺激,着实清醒了不少。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没进了下颔的阴影里。
见他醒来,所有人舒了口气,转身忙活去了。
房间的灯光亮的刺眼,穆迟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他靠在角落里不动声色打量着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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