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应无予面前门外,一如既往的平静。
薛烈自讨没趣,悻悻住口不再说话。
“对了,”薛烈转向穆迟,“棺材里的男人和你梦里的是一个吗。”
说起棺材里的尸身,穆迟从应无予手里接过那块遍布血污的破布,摊放在桌子上,仔细查看。
这块布料不知被蹂/躏了多久,皱皱巴巴像一块揉皱了的纸,上面大片大片的血污遮盖了布料原本的花纹。可它的手感仍旧很好,顺滑如水,绝不是寻常百姓家能够穿的起的料子。
“要不今晚再去灵堂看一眼?”薛烈提议道,“看看是不是棺材里那位给你托的梦。”
若是放在以前,穆迟绝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可是经历了许多不能用书本知识解释的事情,他只能试着去接受。沉吟片刻,穆迟看向了应无予。
应无予:“我自己去。”
穆迟顿了一下,他和薛烈都受了伤,强行跟着应无予说不准只会拖后腿,“那你小心。”
休息一天,到了晚上,穆迟三人将应无予送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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