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色的硬币在烛光下泛出神秘幽远的青光,残存的血液卡在字的缝隙里,形成了一块难以清除的血痂。
“不止这一枚,”应无予把铜钱塞进了钱包,“既然出现了就不会停止。”
穆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们去哪找剩下的。”
“不用找,”应无予道,“他自己会出来。”
正疑惑着,房门突然被敲响,来的人是昨日的王家家仆。
家仆手里端着托盘,表情木木的,视线在穆迟裹着绷带的手臂上划过,瞳孔瑟缩,闪过了一丝暗光,“管家吩咐我来给各位送茶水。”
他把托盘交给应无予,又从兜里摸出一瓶药,“还有这个,管家说吃了它可以好的更快。”
家仆毛手毛脚的把药瓶放在托盘上,转身便要离开,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跤,直直摔在了地上,衣服上找了污泥,手肘处也破了个口子。
站在廊下的穆迟一愣,连忙走下台阶,就在他快要碰到家仆时,家仆猛的后退躲过了穆迟的手,脸色煞白,不等穆迟反应过来,倏地站起身跑出了院子。
穆迟蹲在地上,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偏头去看应无予,“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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