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才掀开,一股难以形容的香味混合着血液的腥臭味和排泄物的味道全部涌了出来。熏得穆迟和薛烈不由后退几步。
应无予站在管家身边,脸上的表情用黑青来形容也不过分。
“死了多久了,”薛烈拉起衣领遮住了鼻子,“这也太臭了。”
穆迟学着他的动作,大胆向前走了几步。
房间里烛火通明,一丝阴影也没落下。为了看的更清楚,穆迟从家仆的手里接过蜡烛,仔细观察着床上的尸体。
应无予把帘子完全掀开,和穆迟一起察看。
尸体平躺在床上,周围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甚至身上的被子同样完好无损。可他整个人皮肤泛出了一种偏向于灰的青白。
“大约是一个时辰前家仆跑来说死人了,”管家在一旁说,“我赶过来时他就是这副模样。”
“和你们一起来的宾客已经全部看过了,你们是最后过来的。”
管家沙哑的声音像极了树叶剐蹭窗纸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的人不寒而栗,偏偏他自己毫不觉察,仍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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