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路,陈方又讲了几个故事,穆迟表面冷静,实则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薛烈在一旁听着,不时补充几个恐怖地方。
应无予走在最外面,听了一路的恐怖故事,脸色仍旧平静。
“那天月黑风高,风呼呼的吹,和现在是一样的,”陈方挤在穆迟和薛烈中间,指了指路旁的柳树,“村民在路上走着,就听到身后有女人再哭。”
陈方声音越来越小,穆迟不得不离他再近些,“那哭声凄凄沥沥,很是渗人,就和现在的声音一样。”
远处传来的哭声细细尖尖,若有若无。
正等陈方说下一句时,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自己幻听还是真的有哭声。
穆迟侧耳听了片刻,只有风声,没有其他声音。
就在三人放下心时,应无予突然按住了穆迟的肩膀,“别说话,听。”
阴阴柔柔的哭声再次传来,仍是在远处,但这次是真真切切听到了。电光火石间,穆迟想到了新娘子。今夜除了她大概没人会哭。
哭声时有时无,不一会儿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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