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如同他们这般小声说话的人不在少数,薛烈靠过来,“你怎么知道。”
穆迟心里苦闷,心道说出来怕你当场吐出来。他眼神一转,指了指应无予,“他说的。”
都说同行是冤家,在薛烈和应无予两人身上却没体现。薛烈有自知之明,他的本事没有应无予强。既然他这样说了,想必不会有错。
一行四人,三人无心于食物。陈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放下了筷子。胖乎乎的手伸向了酒杯,饭不能吃,酒应该可以喝。
坐在首位的王老夫人看着桌上的人们,微微向后靠,对管家轻声说了什么,管家垂着眼眸,不动声色离开了饭厅。
已经看过婚礼,喜酒也已经喝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何时能够离开。不等穆迟等人问,已经有人急不可耐问了出来。
王老夫人转着佛手串,闪着精光的眼睛看向提问的男人,笑着说:“今日还没过完,等明日自会告诉各位如何回去。”
说罢,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饭厅。
回住处的路上,穆迟把他和应无予见到的告诉了薛烈和陈方,包括茶水里的坟土。
“死人抬轿,”薛烈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真阴狠,害死他们原来就是为了娶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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