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满满登登摆了一桌子，屋子里的地方太小，四人索性坐到楼道吃。和他们有同样选择的人并不少，有些人在吃饭时也还能和隔壁邻居插科打诨。
今日的菜一半荤一半素，色香味俱全。想起应无予之前的嘱咐，穆迟不敢吃菜，一直扒拉碗里的米饭吃。反倒薛烈和方尧吃的很香。
现在看着软嫩的肉没了之前的恶心感，穆迟抽了抽鼻子，不由得感叹是真的很香。
饭桌上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轻微的咀嚼声。
突然，“嘎巴”声突兀的响起。
对这个声音已经敏/感的穆迟抬首看向方尧，对方正在咬脆骨。声音正是从他唇齿间泄露出来的。
一口两口，方尧似乎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自顾自的啃咬着筷子上的肉。直到他吃完，才恍然发现另外三人正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方尧微微睁大眼睛，手在脸上摸了摸，“我脸上有东西？”
薛烈摇摇头，夹了一块脆骨放进方尧碗里，“再吃一块。”
心里想着拒绝，手却鬼使神差拿起了筷子。在三人的注视下，方尧再次吃完了脆骨。
“到底怎么了。”方尧不解的问道，语气有些慌张。对于三人的哑谜非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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