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楼上的骂声停顿片刻,渐渐变小了。
回到房间,前一刻怒气冲天的薛烈已经平静下来,完全看不出刚才不顾形象叫骂的人是他。
关上三零八的房门,薛烈一屁股坐在了穆迟床上,揪着领子不断扇风,“累死了。”
“你们在演戏?”穆迟在薛烈对面坐下,递了一杯水过去,“为什么。”
不等薛烈伸手,方尧已经接过了水杯,大口喝着。玻璃水杯放在床头木桌上,“咚”的一声,宛如千斤重。方尧擦掉嘴边的水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
“不只我们在演戏,”方尧给去接水的薛烈让开路,“是楼里的人都在演戏。”
他伸手指了指楼上,“一群‘老戏骨’。”
尽管他说的没头没尾,穆迟还是听懂了。他瞅了一眼应无予,发现对方脸上没有半分惊讶的神色,看来应无予早就猜到了。
“没错,”薛烈叹了口气,嗓子火/辣辣的疼。他的指尖在玻璃杯上扣了扣,发出清脆的响声。薛烈俯下/身,凑近穆迟,“据我俩猜测,四楼根本没人住。”
“白天看到的,不过是假象。”
刹那间,穆迟脑子里闪过失踪者留下的照片。走廊里空无一人,可门缝里有流出来的不知名液体。他又想到了乌黑的房子里似火腿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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