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几天没见面,女主人的头发已经白了。少的可怜的黑发,在白发里并不显眼。忽略不计也是可以的。很难想象她在这几天里遭遇了什么,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现在像是六七十岁的老妪。
“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穆迟道,“是有关于你丈夫的。”
提起她的丈夫,女主人脸上闪过了毫不遮掩的厌恶,“问他做什么,人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赶紧走,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女主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朝着房子走去,颤/抖的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那模样显然是对死者的事情厌恶到了极点。
穆迟很疑惑,他不知道女主人和她丈夫的感情到底怎么样,但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可女主人的态度就像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太阳火/辣辣的打在三人头上,女主人手里拿串钥匙,哗啦作响。她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打开院门的钥匙。
她的动作有些粗暴,嘴里的怒骂声越来越大,惹得周围的村民驻足观看。穆迟和应无予在一旁看着,若是他们没有看错,女主人的身体在发颤。
耳边传来村民们低声私语的声音。
穆迟听了一耳朵,大概意思是,女主人和死者是经过相亲认识的,婚后感情没有多好,他们甚至经常能听到女主人挨打挨骂的声音,而且两人结婚多年都没有孩子。
第一个死者生前并不懂得上进,整日里喝酒打牌,每日喝的醉醺醺的。周围的村民全都住上了砖房,而他家的房子还是以前的老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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