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黑影还在,不过停下来了,没有再靠近。
穆迟的喉结上下滑动,盯着外面的黑影,目眦欲裂。
周围黑的不正常,一丝光亮也没有。穆迟动了动发麻的手,试探着去摸床头放着的台灯,只要能把灯打开就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啪”的一声,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床头那一小片地,窗户上倒映出穆迟坐在床上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已经看不清外面了。
身边没有可以看时间的东西,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很困难。手机早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大厅里的钟表是招待所唯一的钟表。
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穆迟暗暗沉了口气,松开了手里的被子。
“不可能点这么背的,”穆迟借着灯光穿好鞋,嘴里念念有词,“我就看一眼,肯定什么也没有。”
他的运气一直不好,不然也不会大街上走着走着就被撞飞,但穆迟相信应该还没坏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薄薄的窗帘垂在一侧,吹动的凉风让它上下翻飞。又要下雨了,突然出现的闪电映亮了穆迟的脸,轰隆的雷声紧接着响了起来。
外面的风更大了,鸡皮疙瘩顺着裸/露在外的胳膊一路延伸,炸死了穆迟后颈的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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