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死去的是穆迟,他绝对不甘心。
天色暗了,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不时刮来的风像极了野兽的哀嚎。在这样荒芜的地方说不定真有野兽。
穆迟面无表情收回视线,已经将保安前前后后说的话串起来了。继续追问保安把尸体卖给谁已经没有用,眼下当务之急是让他说女尸到底死在谁手里。
“那女人?”保安愣了下,显然不愿意说。
穆迟坐回椅子上,按了按胀痛的眉心,疲倦之色溢于言表,腿上的伤口隐隐发疼,他很想安安静静躺下睡一觉。
倏地,一只冰凉的手贴在后脖颈上,掌心按在中间的骨头上,手指缓缓用力,在颈侧轻轻捏着。应无予看出他的疲累,却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穆迟眨了眨发酸的眼睛,直起身靠在椅背上,从后面瞧,就像他被应无予裹在怀里一般。
锁骨窝上的伤口不再流血,保安脸色仍旧惨白,他不怕穆迟,却怕他身后的应无予。应无予在他眼里和催命阎王没有两样,都可以要人命。
他可以闻到应无予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腥臭的味道他并不陌生,早已经闻过千百遍,若说他和应无予是同道中人也不尽相同。
应无予身上的味道比他更浓,这也是他问穆迟怕不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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