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迟在保安肩膀上拍了拍,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瞅着他,“继续说。”
保安抬手抹去从嘴角溢出的血丝,混浊杂乱的眼里闪过复杂神色,到底什么也没说,用这带着屈辱的姿势半趴伏在肮脏的地板上,继续讲着在他脑子里逡巡不去的故事。
“那天,医院突然来了好多人,说接到举报,医院从事非法活动,要找负责人。”保安运了口气,“一听我们就知道是那女人通风报信把上面的人招来的,赶忙把她送走了。”
“送到哪了。”穆迟问。
保安抬手虚虚指了指后面被杂草遮挡,看不到边际的院子,“以前那边有小屋子,一般没人过去,我们就把她藏在那了。”
“没被发现?”
“没有。”
“不对。”穆迟打断他,“上面的人接到举报来查,肯定要找举报者,又或者来的根本就是她的上司,不可能见不到她人就走了。”
穆迟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要见那女人。”保安磕巴道,“我们也……也没对她干啥,就让她不……不能出声而已。”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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