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予将玫瑰放下,两人继续沿着路走,“听说温斯顿的母亲在他父亲死后就自杀了。”
“他母亲喜欢玫瑰,所以他怕睹物思人?”穆迟道,“可古堡下面有那么大一片玫瑰花园。”
“不,”应无予再次否定,“温斯顿的母亲很美,被称为庄园玫瑰,她就是玫瑰本身。”
穆迟稍稍捋顺了一下,温斯顿不喜欢玫瑰,但他的母亲被称为玫瑰。所以,温斯顿讨厌的不是玫瑰,而是他母亲?
“温斯顿的腿对外称是疾病,”应无予继续说下去,他知道穆迟能想明白,“实则是在他小时候被母亲打断的,曾经治好过,后来又被打断,落下了残疾。”
“他母亲有精神疾病?”除此之外,穆迟想不到其他能让母亲如此虐/待亲生孩子的原因。
狭窄的走廊快要到尽头,穆迟见到了一扇雕刻精美的大门,门大约有几人高,簇簇火焰拥护着它,鲜亮无比。与之前见到的相反,门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大门的正中央有一朵栩栩如生,含苞待放,欲羞还迎的玫瑰。
金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将中间的蕊牢牢护起来,让人忍不住把花瓣扒开,亲眼看一看那娇艳的蕊。
应无予推开了门。
“温斯顿的母亲很健康,”应无予侧过身,给穆迟让出路,跟在他身后朝里走,“她只是单纯不喜欢温斯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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