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穆迟拦着,恐怕现在他早已经下了地狱。
“快说。”薛烈被他挤牙膏似的说法方式弄的火大,恨不得把保安倒吊起来,让他把所有知道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我说。”保安咬咬牙,继续讲几年前发生的故事讲了下去。
“那女人来的时候,说孩子不稳要住院。她穿的衣服,拿的包都是好货,看模样就有钱。医院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随便检查一下,就让她住进了高级病房。”
“刚开始还一切正常,后来就有护士发现了不对劲,有一次值夜班的护士看到她大晚上鬼鬼祟祟在走廊里乱窜,要去楼上。”
“你们把她拦下来了?”穆迟问。
“嗯,”保安点头,“不过没对她做啥,她说她心情不好出来走走,当时也没怀疑,就让她回去了。”
“这只是第一次,一个星期后,护士再次发现了她。这一回让她摸到了五楼。”保安晃了晃脑袋,发疼的伤口让他不禁倒吸口气,赶紧坐直身体。
他说话颠三倒四,听的穆迟有些不耐,可又没办法按着保安的头让他一股脑说出来,只好点点椅子扶手,“把话一次性说清楚,保不准你还能回去睡个好觉。”
保安撇嘴,显而易见对“睡个好觉”这个词嗤之以鼻。他觉得自己也足够磨蹭了,重重咳了声,“知道了。”
“第二次发现她我们没直接让她回房间,因为我们已经察觉出她不对劲来了。也怪她自己蠢,好死不死把相机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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